點文:DWARF
CP:玉米
角色設定:南攻瑜受
場景:歐洲美景加上一些撩人的畫面
大致情節:南是韓國首屈一指的鋼琴家,定居於奧地利。天生冷漠、不苟言笑,總是很有自己的主見;瑜是歌劇院的策展人,性格跟南有幾分相似,被派遣至奧地利長駐9個月。然而,他們在維也納國家歌劇院偶然相遇了,那天剛好是南發表獨奏會的日子。從此之後,他們有了一些怦然心動的接觸,但9個月後,子回了韓國。南發現她不能缺少周子瑜,她放棄了在奧地利的大好前途,只為了找回瑜……
*ooc我的,勿上升真人
*稍微了解背景而已,有錯歡迎指正
*撩人畫面我有點不太懂,所以就隨意了
#1
名井南,曾活躍於韓國、數一數二的代表鋼琴家。
名井南本身是日本人,只是因為父親出差的緣故,陰錯陽差成了韓國的鋼琴家。大約在二十五歲時,名井南回到了日本老家,休息了整整一年沒有出現在大眾視野,直到在日本開啟了第一場演奏會──大概也算是最後一場吧。
在那之後名井南就從東京成田機場,飛往了維也納。
要說為什麼名井南會選擇去奧地利,外界總有傳聞,比如說是去進修,又或是在那裏尋找到更好的機會展現自己的長才,但事實如何,也只有本人知道了。
名井南只是轉換了心態,想要找尋新的靈感,也剛好有奧地利知名歌劇院負責人的邀請,不想錯過機會的名井南選擇移居至奧地利。
但不得不說比起待在韓國,前往奧地利是使自己職涯更加開闊的大好機會。
最後名井南定居在所有音樂人都會前往朝聖的音樂之都──維也納。
剛到機場的時候,名井南還有些不適應,這裡的人比她那張臉都還要冷漠,許是自己是外國人的關係,態度總算不上多好,有些甚至脾氣有些火爆,好在名井南修養極好,並沒有和她們一般見識,只是她還需要習慣一下。
「名井老師。」一位留著金色長髮的男子緩步走了過來,他不像機場裡的奧地利人那樣不友善,淺淺的微笑讓名井南緊促的眉頭舒緩了不少。他說著流利的韓語,口音不算太差,顯然是特別學習過了。
「Patrick。」名井南淡淡地喚了男子的名字,這算是名井南釋出最大的善意,要是平時早就冷漠到將人凍傷到僵在原地無法回應。
Patrick是維也納歌劇院的負責人之一,同時也是負責接線許多合作夥伴的重要人物,這次親自前來接名井南,算是維也納歌劇院給足了很大的誠意。
「久仰了老師,能來到維也納演出是我們的榮幸。」Patrick笑說。
「哪裡,我能到你們歌劇院演出才是我的榮幸。」
兩人稍微客套幾句,Patrick就領著名井南到歌劇院去了。
Patrick帶著名井南到了維也納歌劇院。
「好美。」名井南看到了維也納歌劇院的外觀忍不住讚嘆了一下,她以往都是從照片中看見維也納歌劇院,實際看到整個建築物,那壯觀程度可不是照片能夠比擬的,加上文藝復興時期的古典建築架構,給人一種磅礡的氣勢。
看著建築物的樣子,名井南瞳孔閃爍了一會。
「名井老師,這邊請。」Patrick是個紳士,每一個動作都不逾矩,並且保持讓人覺得舒適的距離。
回神後,名井南點點頭,便跟上了Patrick的腳步,往歌劇院內部前進。
走進了維也納歌劇院,相比名井南在韓國看到的歌劇院大相逕庭,整體來說因為地大的緣故,蓋了歌劇院自然也大上不少,加上這是奧地利代表的歌劇院,建築裏頭的氛圍不禁讓人肅然起敬,莊嚴隆重卻又柔和自然,極與極的反差,意外地能夠融合起來。
這就是音樂吧,不同的風格卻能聚集在一起,互相調適、互相融合,譜成一首首美妙詩篇。
「名井老師今天剛到而已,就稍作休息幾天吧,可以演奏的時候,隨時可以聯絡我,我能幫你安排上。」Patrick體貼地說著。
「沒關係,照你們原本的安排就可以了。」
並不是名井南心急,也不是名井南刻意拒絕對方的好意,她知道歌劇院每個月都有規畫好的行程,每個月也有不同的策展人會安排節目,也許特意為自己安排會打亂原本的排程,名井南表面上看起來不冷不熱,但她不是個耍大牌的人。
「名井老師謝謝你。」Patrick笑著點了頭,「那我明天會將時程表寄給您,今日還請老師好好休息。」
「嗯。」名井南點頭回應。
#2
與Patrick道別後,名井南先是回自己租的房子整頓一下行李。
名井南的住處離歌劇院僅十五分鐘的距離,不算太遠也不會過近。這附近大多都是公寓形式的房子較多,名井南也在附近找到了一間公寓五樓的套房,格局不算大,卻也夠住的地方。
裝潢還算簡潔,很符合名井南的喜好,簡約的白色牆面,以及素色偏深的家具和擺飾,角落還有一架鋼琴,是她特別和房東協調後弄進來的,以便她之後練習或休閒時可以用到。
整體裝潢很舒適,並且像個溫馨的家,讓緊繃許久的名井南,整個人放鬆了不少。
放鬆下來以後,睡意席捲而來,剛搭了十一個小時的長途飛機,下了飛機又直接到了歌劇院,雖然現在才下午兩點,但這麼長時間待在飛機上,名井南也感到疲勞,索性先睡一下。
名井南再度起來時,已經是隔天早上九點了。
坐起身子後,名井南望著陽光打進來的窗外,想著自己是有多疲累才會一覺不醒睡到隔天。
名井南纖細白皙的腿落至地面,睡意似乎被那樣冰冷的觸感給弄散了。她緩緩走進浴室,洗盡了昨日的髒污和疲憊,換上了白色長裙,準備出外走走。
Patrick還沒有通知她什麼時候有演奏,趁著還算休假的日子,名井南打算熟悉一下週邊環境。畢竟要在這裡長居,總得熟悉一下這裡的人文和習慣。
隨意帶著一個簡便的米色包名井南就出門了。
維也納的九月還算涼爽,名井南即便穿著薄薄的長袖也不會太熱。走在維也納的街頭,也挺愜意,這裡觀光客多,來往的人自然也多了起來,熱鬧的人們奏起了音樂之都的交響樂。
與昨日在機場見到的奧地利人不同,街上到是許多和善的面孔以及歡快的氣氛,這愉悅的氛圍似乎也感染到了名井南,她不自覺地勾起嘴角。
可事實上名井南不是一個喜歡和人交際的人,人多對於她來說還是有負擔的,只是未來每一個日子可能都會面臨到,還是盡早習慣比較好。
走了一小段路,名井南晃到了一間麵包店,店面不大,門口大約兩公尺寬而已,裡面差不多只能容納十個人左右。
鬼使神差的,名井南竟走了進去。
其實名井南不太常吃麵包,她更喜歡吃麵食之類的,只是這間麵包店傳出的香氣,讓人不自覺地往裏頭走去一探究竟。
打開了麵包店的玻璃門,剛出爐的麵包香撲鼻而來,即便不怎麼吃麵包的名井南也在此刻分泌了些唾液,證明了麵包師傅的好技術。
除了麵包,還有一個讓名井南注意的點。
──她看見了一名貌美的少女。
「嗨。」手裡拿著托盤、上頭裝滿許多麵包的貌美少女,主動向名井南打了招呼。眼前的長髮少女雖然穿著褐色大衣,看上去頗為成熟,但臉看上去很年輕的樣子。
「嗨……」名井南愣愣地回了少女。
平常的話,一個陌生人和名井南打招呼,名井南通常是視而不見的,可那面龐和笑起來淺淺的酒窩,給人很幸福的感覺,感染了名井南。
「這裡的麵包很好吃喔。」少女用著英文和名井南說著,臉上的笑意不減,給人和善好親近的印象。
「欸?喔……謝謝。」名井南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,她有點無措地回應著少女。
名井南看著少女拿著那被麵包堆成山的托盤去結帳,心想少女對於麵包的喜愛程度,可能也跟這間麵包店有關吧。
幾乎受到了少女的影響,名井南也拿起了托盤,開始物色麵包。
「你第一次來嗎?」不知何時出現在名井南身邊的少女,手上還提著一袋剛結完帳的麵包。
「嗯。」名井南不擅長和別人聊天,更何況是陌生人,雖然這個陌生人很親切。
「那我推薦你這個。」少女用著愉悅的口氣說著,纖細的手指指著長長的麵包,「那個可以咬很久,我很喜歡。」
名井南看了一眼後,不知怎地,她聽著少女的推薦,夾了一塊長型麵包。其實她知道這法國麵包硬梆梆的,口感不算特別喜歡,但她還是選了一塊。
少女朝著她笑了笑,露出可愛的單邊酒窩。
不喜外出的名井南突然覺得、外出也不是什麼件壞事。
#3
遇見少女只是個偶然,名井南吃完那塊少女推薦的麵包,隨後接到了Patrick傳來的行程,就把偶遇的少女拋諸腦後。
現在才是她的音樂生涯第二段人生。
Patrick給名井南的日程不算太緊湊,一周有兩場演奏會,而這個月維也納歌劇院的節目是由韓國知名的策展人──周子瑜所策畫的。
名井南雖然對周子瑜這個人不熟,卻也略知一二,自己也曾參與過周子瑜某次所策劃的一系列節目,但時間不長,也沒見過那人的樣子,網路上也搜索不到她的照片,簡直神秘得很。
只是這個策展人的風格很簡約,和自己的喜好很相似,自然也就沒什麼特別好質疑的點。
這是策展人的主題是「Vier Jahreszeiten(四季)」。
名井南德語不算好,在奧地利還是用英語和人對話,但這些簡單常用的詞彙她還是能看得懂。
知道了主題,名井南開始構思自己要演奏什麼曲目了。她瞥了一眼節目表,看著其他演奏家選擇的曲目,不能和別人相撞,卻又要讓人耳目一新,畢竟之前演湊過的曲目已經在世界發表過,演奏次數也頗多,似乎該換首新曲子了。
名井南本身會作曲,雖然也製作過不少名曲,但演奏的時間剩下不到一周,自己真的要冒風險用新曲嗎?
判斷了一下時間,名井南還是決定製作新的曲子,只是在第二周的時候再演奏。
「這樣應該來得及吧。」名井南看著公寓裡的鋼琴說著。
對於名井南來說這也是一種挑戰,既然來到了新環境,並且要讓自己的實力更上一層樓,是時候要讓自己突破才行。
名井南坐到鋼琴前,修長纖細的手指覆上琴鍵,敲出了幾個連續音,開啟了名井南在維也納首篇樂章。
#4
名井南不知道自己怎麼完成的,她那首新曲子。
前幾天還沒有頭緒,轉眼之間就在表演前一天完成了,原本應訂的計畫似乎也得修改。
原本她想演奏Auf Flügeln des Gesanges(乘著歌聲的翅膀),但現在似乎不用了。
她有些恍惚,卻還記的將曲子名稱傳送給Patrick。
──Violet(紫羅蘭)。
紫羅蘭的花語是永恆的美,同時也代表盛夏的清涼。
名井南的曲子想要傳達的是,也許時間稍縱即逝,回憶卻是永恆存在你的腦海裡,在浪漫的維也納中,將所有回憶保存於旋律,將感情寄託於音樂,讓所有能夠被記錄的事情,成為永恆。
將曲目傳給Patrick,名井南闔上筆電,整理了自己手寫的樂譜,整齊地放在了鋼琴架上。
名井南已經迫不及待準備好她在維也納的第一場演出。
#5
饒是演奏過百場的名井南,第一次在陌生的場子,以及偌大的歌劇院裡,她緊張得不得了,手心瘋狂冒汗,身子也如石頭班僵硬。
『兩千兩百個位置會不會滿?』名井南坐在後台心裡擔心著。
這裡不是韓國,不是她的主場,即便世界上知道她的人不在少數,名井南還是擔心著座無虛席的問題。
名井南深吸一口氣,又緩緩地吐了出來,緊張感絲毫未減半分,她的手還在抖。
這不像她,專業的那個自己。
「名井老師,別擔心,把這裡當作平常演奏的地方就好了。」Patrick試著讓名井南放鬆。Patrick不但紳士有禮,還很貼心。
名井南點了頭表示感謝。
只是放鬆不是說了就能放鬆下來的,但名井南至少沒剛進後台時那麼緊繃。
「Mrs.Myoi。」
門外傳來一道聲音。
聽著自己名字被喊到,名井南又深呼吸幾次。
──輪到她了。
「名井老師,享受音樂吧。」Patrick給予溫暖的微笑。
名井南緩步走上舞台,走至舞台中央。
她身穿一襲淺紫色紡紗連身裙,沒有太多綴飾,僅只是如同名井南本人那樣簡約樸實如出一轍。
名井南朝著台下觀眾微微鞠躬,便走到了鋼琴前。她掀開琴蓋,並整理了裙子才坐下,只是簡單的動作,卻能從她的氣質之中感受到良好的修養。
手指覆上琴鍵,名井南打響第一個音,接著旋律在歌劇院中翩翩起舞。
開頭是優美而輕柔,像是初晨更甦醒的嫩芽,正漸漸感受陽光滋潤而蓄勢待發。名井南手指輕快地在琴鍵遊走,那黑白彷彿是名井南熟捻的遊樂園,在上面肆無忌憚地跳躍。
台下的聽眾靜靜地聽著,那旋律入耳,讓人像是處在夢境之中美妙。
到了中段後,名井南時而加重、時而輕彈,像是誰曾來過,留下了深刻的記憶,卻又在離開時,輕描淡寫。那股失落感油然而生,像是被剝奪什麼重要的東西,空虛得很。
談者不知有意無否,聽者卻是感觸極深。
部分聽眾屏息著,時而沉重,時而淡柔,情緒被名井南帶著,整個都陷入了琴聲的故事之中。
演奏到後段時,名井南又回到開頭那樣柔和,像是撥開雲霧、雨過天晴,讓人煥然一新,就像是度過了冬天的厚雪迎來和煦的春天,那些新芽也重見天日享受著陽光普照。
整段表演和主題符合,彷彿經歷了一整個四季。
尾音落下,名井南也睜開了眼。
她起身走到舞台中央,漫天的掌聲響徹整間歌劇院。
她做到了,名井南做到了。
稍微吐了一口氣,名井南抬眼,就看見了坐在台下的某人。
是那天在麵包店遇見的少女。
#6
表演結束後,名井南來到了後台。
對於在維也納第一次表演,名井南給自己八分,先不說曲子的完整性,剛剛在表演中途稍稍失誤了,彈錯的音節自己用即興給化解了,名井南認為還是有些遺憾的舞台。
聽見了腳步聲,名井南轉頭就看見Patrick和一名少女走了過來,她訝異地看著Patrick身旁的少女,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反應。
那天在麵包店和她搭話的陌生女子,怎麼會在後台?
「名井老師,我想你可能聽過,這位老師也在韓國很有名,也是這次維也納歌劇院的策展人──周子瑜老師。」Patrick笑著介紹他身旁的女子。
只見那女子點了頭,朝著名井南投以親切的笑容,她伸出手,並道:「名井老師你好,我叫周子瑜。」
「你好。」名井南稍微歛了神,回握那人遞過來的手,骨節分明的手指傳來冰涼的溫度,名井南悄悄抬眼瞥了周子瑜一眼,又快速收回眼神。
兩人簡單的握了手便分開,名井南居然有點留戀那冰涼的溫度。
眼前的周子瑜就如名井南那天看到的一樣,傾國傾城。
如果說周子瑜是藝人或模特兒她也會信,高挑勻稱的身材、清秀帶點純真的氣質,還有那張臉,那張無法用多於形容詞補充的好看的臉,這樣的人居然是個策展人,名井南還是有些意外的。
#7
自那天和周子瑜接觸以後,名井南很常和周子瑜一起行動,不論是去周子瑜最愛的那間麵包店,或是隨處在維也納周遭轉轉,平常宅在家裡的名井南,也因為周子瑜而開始外出。
名井南不知道怎麼搞的,但她給自己的藉口是──找靈感。
出門或許可以獲得不少靈感,重點是和周子瑜相處很舒適,兩人性格很像、習慣也差不多,整體很合得來,名井南倒也不排斥。只是剛認識的時候聽聞周子瑜比自己小,愣是讓她驚訝一會。
名井南自認自己身為音樂家,二十六歲已經算年輕了,周子瑜一個策展人居然才二十四,還是被受邀到維也納來。
「姊姊想去哪裡?」周子瑜微微笑著,笑著的時候會露出單邊酒窩,更顯得那人年輕。名井南很喜歡周子瑜笑著的樣子,總是有種被治癒的感覺。
恰巧周子瑜也是從韓國過來的,也保有在韓國的一些習慣,比如輩分。雖說名井南讓她說平語,但周子瑜總堅持要喊她姊姊,名井南也不是非得要強迫人家,就順著周子瑜的叫法了。
思忖著周子瑜的話,這一個月兩人除了公演以外,也走了許多地方,名井南還真想不到可以去哪。她望著周子瑜的瞳孔,回問著:「子瑜呢?子瑜有想去的地方嗎?」
「是有一個很想去的地方……」周子瑜瞇起眼望著他方淡淡地說著。
「哪裡?」名井南看著周子瑜的側臉,似乎在一瞬間從那人眼中,讀出了不一樣的情緒。
「姊姊的家。」
名井南望著周子瑜那看向自己那真摯的模樣,心裡突然咯蹬一下,接著心跳開始不規則的跳動。
「為什麼?」
「南姊姊。」周子瑜鮮少把自己名字唸出來,在這裡總是稱呼她姊姊,因為也只有一個和她有共同語言的姊姊,這樣鄭重其詞的周子瑜,名井南還是第一次見。只見周子瑜輕輕地說:「我後天就要回韓國了。」
輕描淡寫地說出,卻狠狠地砸在了名井南心裡,鏗鏘有力。
「什麼……?」名井南有些不可置信。她發現自己很捨不得眼前比她小兩歲的妹妹,並且有想留下她的念頭。
「原本就是被公司派過來九個月,第九個月也快結束了,但是很高興姊姊有參與演出,我才能認識姊姊。」周子瑜笑著,又露出那單邊酒窩,但名井南笑不出來,甚至想把周子瑜的酒窩給戳深。
頓了頓,名井南還是下了決定。
帶周子瑜回家。
#8
周子瑜回韓國那天,名井南也到機場送行了。
那天臉上雖然是笑著,名井南內心卻難過得很,滿是不捨地和周子瑜道別。
儘管有對方的聯絡方式,卻還是覺得少了什麼,周遭的空氣像是有了很大的空缺,讓名井南很不習慣。
或許第一次見面的時候,一切就已經開始了呢。
早在初遇的那天,命運的齒輪隨之啟動,隱隱的輪轉著,將所有事情就銜接上來。
或許就是在那一天吧,名井南發現自己對周子瑜不排斥。
明明就是個陌生人,卻鬼使神差地、和那人對話了起來。
她本不是這樣的人,但面對周子瑜,自己多年的冷漠防備,卻被周子瑜溫暖治癒的笑容,全數瓦解。
──陷進去了呢。
名井南望著租屋處裡牆上的時鐘。
滴答、滴答。
秒針轉動著。
時間在跑。
然後,周子瑜回韓國了。
然後呢?
名井南楞神,似乎沒有什麼目的,這個月的演出伴隨著周子瑜的離開也結束了,還沒有下一個月的行程,名井南有些難耐。
她以前有這麼不能承受寂寞嗎?
名井南有些苦惱。
是因為周子瑜,還是她自己改變了?
──可能都有吧。
名井南走到鋼琴旁邊,架上還擺著Violet的樂譜。
那是她來到維也納創作的第一篇樂譜,只是單純乘載著四季的變遷。
後來幾周的創作,也都跟四季有關,卻多了一些情感。
──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情感。
是這時候吧?名井南想,自己就是這個時候,開始對周子瑜產生依賴,對周子瑜有好感。
是喜歡吧?
名井南望著黑白交錯的琴鍵問著自己。
然後呢?
對阿,然後呢?
名井南又想了想,在鋼琴敲下了一個重低音。
周子瑜會喜歡她嗎?
會嗎?喜歡自己?
她這麼優秀,不可能吧?
名井南給自己心裡加諸一堆沒有證據的想法。
只是後來,名井南不知道哪來的勇氣,打了電話給Patrick。
「Patrick,我決定、我還是回韓國演奏。」
#9
要說名井南有多衝動?
Patrick接到電話收到如此震驚的消息,還沒回上一句話,電話就掛斷了,在下一通電話過來,名井南人就在韓國了。
當事人也被某人唸了幾句。
「姊姊你在想什麼?」周子瑜皺著好看的眉頭滿臉疑問地看著名井南。
周子瑜和名井南在周子瑜家裡的客廳互相望著。
是的,名井南跑回韓國,就為了找周子瑜。
「想找你。」名井南理所當然地回應周子瑜的疑惑。
「不是……」周子瑜頭有點疼。她想名井南的大好前途就這樣放棄了,想想都為她可惜,眼前這人不通知一聲就跑來找自己,雖然見到面是喜悅,卻更多的是擔心。「姊姊這樣突然跑回來……」太衝動了吧。
周子瑜沒有把後話說出來,她知道名井南理解自己的意思。
「雖然在維也納是能開拓我的發展。」名井南看周子瑜聽的認真,也就繼續說下去,「但是沒有你。」
聞言,周子瑜準備拿起水杯的手,停在了原地。
都是成年人了,什麼意思大概都懂,但周子瑜沒辦法瞬間消化,只是愣愣地望向了名井南,並對上了那人的眼神。
「子瑜啊,你知道紫羅蘭的花語嗎?」沒有等周子瑜說話,名井南逕自問著問題。
顯然腦子沒有死機,周子瑜還能正常運作,她不明所以地回著,「永恆的美。」
只是周子瑜不曉得名井南問著問題有什麼用意,紫羅蘭的花語她知道,她也知道名井南在她負責策展的第一首是紫羅蘭,但有關聯嗎?
「是沒錯,但白色的紫羅蘭呢?」名井南又問著,臉上帶著笑意。
周子瑜搖搖頭,表示不知道。
「讓我們抓住幸福的機會。」
很久不見的點文,其實也不算很久吧,畢竟暗號是點文啊(笑
這種設定又特別詳細的,讓我有畫面卻又差點寫成長篇,真是好險
短篇短不了,然後就拉的特別長,有點尷尬kkk
寫了7000字左右,腦子也快燒掉了,下一篇不確定會寫什麼,但設定只給角色的我不會寫
就這樣
BTW
最近會更新寫作教學,歡迎有興趣的朋友看看,然後有更多人投入寫文就好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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