點文:辴

CP:定南

設定:背景能不能用王維的相思做延伸,現代古代的都可以

 

*ooc

*超級流水帳

*古文超級知識盲區

*我盡力了

 

 


 

 

 

  紅豆生南國,春來發幾枝?

  願君多採擷,此物最相思。

 

 

 

  初來乍到,於此見景,遠方那姑娘好生美麗,走過之路仿若遍佈叢花。

  春風自南邊吹來,今日尤其強勁,姑娘繫於髮上的緞帶隨之而起,飄至我的手心。

  剎那間,抬頭我已看不見那令人迷戀的身影。

  

 

/

 

  俞定延對南國的一切並不熟悉,只聽聞誰說這裡盛產美女,卻不知是真是假,心裡好奇,便裝上行囊前來此地瞧瞧。

  從村里出來,一路上踢著石子往前行,偶爾看見幾戶人家,村里那說書人說南國不遠,不用數日便能到達,可才出村里一會兒,俞定延卻覺南國甚是遙遠。

  晌午時分,太陽有些剛烈,曬的皮膚沒一處不疼的,如臨夏至,這樣的天氣或許能持續一、兩個月,些許後悔在這季節遠行,簡直是自討苦吃。

  「唉,真熱。」俞定延嘆道。

  許是被豔陽曝曬過度,俞定延找了個樹蔭下,隨意地倒臥在草地,瞇起眼看著遠方,似是看不到目的地有多遠,心裡不免升起一絲煩躁。

  「怎麼就這麼遠呢?」俞定延怨念地看著天空。

  行囊不算多,重量也還在能負荷的程度,但要行如此遠的路程,多少會覺是個累贅。

  俞定延稍稍坐起,盤著腿計算著自己的腳程和路途所費的時間。

  距離最近的客棧似乎也須走個二十里,雖說要不了三個時辰,但考慮自己路不熟的情況,想了會還是盡快趕路。

  俞定延表面上看起來雖然有些懶惰,卻也還是明理的人,不一會打起精神,喝了口水,便又踏上路程。

  能趁早到客棧就早些過去,晚了也說不準會發生什麼事,夜深總是危險,趁太陽正大,能在日落前抵達最好。

  

  傍晚,俞定延在日落前抵達了東門客棧。

  並沒有走得太久,約莫兩個時辰,來的路上遇到了好心的人家,給她指了方向,才沒有繞上遠路。

  東門客棧裡頭人滿為患,許多浪子、俠客於此談天說地,還有幾個似乎準備科舉的文人也在此落腳。

  店小二忙進忙出,卻也不顯怠慢,反倒熱絡地遊走於各個位置的客人。

  「小二!」

  「客官要什麼呢?」

  「再給我一壺酒!」

  「好嘞!您稍待會。」

  雖四處嘈雜,但俞定延也挺享受這樣的氣氛,她三兩步踏進東門客棧,卻沒瞧見個空位。

  「咋沒啥位置呢。」俞定延有些苦惱,望過去全是滿桌,也沒個好地方能湊桌。

  不知是不是趕上好日子,也許是還沒見過世面,俞定延對於此景盛況難免訝異。

  聽聞誰說南國多美女遠播馳名,各個地方的人因好奇遠赴而來,俞定延也是其中之一。

  「客官,您要吃飯嗎?」店小二經過了俞定延身旁。

  「嗯,吃飯。」俞定延簡短地道。

  「那邊有個位置,那位姑娘不介意,您不介意的話就過去坐吧。」店小二指了角落的位置,那裡坐著一個蒙著黑紗的姑娘。

  「謝了。」俞定延點頭致謝,便大步流星地朝那姑娘走去。

  剛坐了下來,就能感覺到一股清香飄過,是女子本身的味道,沒有多施粉黛的純粹,即便看不見容貌,俞定延似乎也能感到眼前女子黑紗之下的貌美。

  但盯著人家看未免也過於失禮,俞定延只是坐下後便到了謝,「謝謝。」

  「不會。」那位姑娘淺淺地道,聲音柔和細膩,宛若餘音繞樑般動聽。

  俞定延忍不住抬頭,就這麼對上了女子的雙眸。

  對方倒沒有覺得什麼,反倒是俞定延老臉一紅,羞赧地低下頭。

  俞定延甩了甩腦子讓自個清醒。

  

  俞定延幹啥呢?現在還沒到南國就已經沉迷女色了?

  

  稍微鎮定下來,俞定延招手讓小二上幾個菜。

  只不過不知是自己的錯覺,俞定延總感覺那女子在觀察自己,筷子夾著肉剛放到嘴邊,又頓住了,忍不住好奇,俞定延小心翼翼地往前看去。

  雖不能完全看清面貌,但從眉眼也能判斷對方在笑。

  

  是笑啥呢?

  

  「你笑什麼?」出於困惑,俞定延皺起眉頭。

  「沒什麼,但看你吃得香。」女子輕柔地道,無論什麼話語從她口中而出,似乎都是如此。

  「當你稱讚我了。」俞定延也不跟她多計較,就自顧自地狼吞虎嚥,倒是沒怎在意自己的儀表,也是,平時活得灑脫,隨意慣了,也就不是那麼在意那些繁文縟節。

  女子輕笑出聲,卻不覺失禮,行為舉止得宜,禮數也到位,俞定延覺得對方是大戶人家,無論修養、談吐,或是穿著,都與自己身上像塊破布不同。

  

  嗯,不同世界。

  

  「公子慢用,小女子先離開了。」女子起身,便離開了。

  俞定延嘴裡還裝滿食物,開不了口,只得看女子的背影越來越遠。

  「這人不簡單啊。」俞定延好不容易嚥下,又趕緊喝了口酒。「不過把我誤會成男子了,這也好,男子倒是比較方便行事。」

  俞定延收拾收拾,也往客棧樓上的房裡走去。

  

 

/

  

 

  翌日,俞定延不小心睡晚了,客棧裡也沒什麼人,只有零星散客於此用餐。

  俞定延暗叫不妙,得趕緊上路,不然自己身上的盤纏有限,再不快走,怕是回程時得露宿街頭。

  稍稍整裝,提起自己的行囊出發。

  大概是因為昨天那女子的緣故,俞定延對於南國有了更多的好奇,儘管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南國人,可身處於家鄉外,俞定延難掩興奮之情,對於一切都感到新鮮。

  不知道路有多長,俞定延就只能一股勁地走。

  途中也只得停下來問路,算下來也好些時候,俞定延苦著臉,今天陽光又是如此熱烈。

  大概會趕路趕到深夜,俞定延剛才聽一位老人家說南國還有好長一段路,需走上三天三夜,聽起來不遠,卻也不是很近的距離。

  近五百里,聽上去就累,可想到那遙遠陌生的國度,又讓俞定延心中燃起了熱情。

  大概走了將近五個時辰,暮色將近,俞定延不停不休地趕路,漸漸地感到一絲疲憊。

  忽地,一輛馬車經過,停在了俞定延旁邊。

  見狀,俞定延也停下腳步。

  裡頭的人掀開簾子探出頭,俞定延瞪大雙眼地看著。

  是昨日蒙著黑紗的女子。

  「公子,要去哪呢?」女子說。

  「南國。」俞定延如實道,心眼挺大,也不怕對方做出什麼事。

  「剛好順路,要不載你一程?」女子淡道。

  「那太感謝了。」聽不出什麼意思,可俞定延心思本就單純,也沒起疑心,欣然地接受了。

  「二小姐,這不好吧?」駕駛著馬車的隨從擔心地說著,深怕俞定延起什麼壞心思。

  「不會的,她是女子。」女子輕笑,也順手拉了俞定延上馬車。

  「啊!要拉先說啊。」還沒反問為什麼對方突然又說自己是女子,被拉上去的俞定延一陣驚呼,似是沒料到對方突如其來的舉動。

  「二小姐……」隨從有些為難,緊抓著韁繩的手遲遲沒有甩開。

  「楊悔,就走吧。」

  「是。」

  隨從也沒敢反駁,只點了頭便驅車前進。

  有了馬車的確方便許多,行進所需耗費的時間也減少,俞定延不禁感嘆有錢人家的女兒,果然是養尊處優。

  可即便平常總能和別人交談甚歡,於此,俞定延卻憋不出半句話,不知是不是感覺到了身分差距,抑是身旁這位女子即便說話溫柔,卻帶著氣勢。

  俞定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,只是往外頭看去,任由風吹著自己額前的碎髮。

  「你……為何想扮成男子呢?」女子思考了下自己的談吐是否合宜,才緩緩地說出自己的好奇。

  「啊?我沒有啊,就是衣服隨意穿了。在我老家那天熱,女子幾乎盤起頭髮或紮起來,可能我看上去像男子吧。」俞定延解釋著。她倒也不是很在意,常常也會有人認錯,在他老家那,因為髮型都差不多,也會有男子被認成女子,早已見怪不怪。

  「是麼?」女子覺得新奇,便繼續問下去,「公子……」

  「你就隨意稱呼吧,我不是很在意。」俞定延了揮了揮手,示意女子不必如此拘謹,她隨意慣了,此刻的禮節讓她有些無所適從。

  「那可以請問你住哪嗎?」女子雖然明白俞定延的意思,但從小養成的禮數和行為舉止並不是一時半會能改過來的。

  「在那東門客棧往北走二十里,有個叫連清的小村落。」俞定延回答女子的問題,隨後也反問:「那姑娘呢?住哪?」

  不知是俞定延多心還是怎的,她感覺馬車不自然地抖了一下。

  「楊悔,專心點。」女子怪嗔道,又往俞定延這看,「南國。」

  

  南國?

  

  「怪不得,聽聞美人都出自南國。」俞定延點頭稱讚,眼前女子氣質別於平常女子,舉手投足優雅而節制,談吐得宜,眼神清澈純粹,卻是勾人的主,一不小心看著看著就出了神。

  「過獎了。」女子淺笑,雖然面紗遮住了下半張臉,卻仍用著手遮擋自己的嘴巴,習慣性動作也能感覺女子的嬌羞。

  「沒有,真的。」俞定延笑說。

  「沒看著臉你也能胡說。」女子覺得好笑,明明自己就遮住大半張臉,露出的部分也就一雙眉眼。

  「哎,怎麼是胡說,眼睛漂亮的人肯定漂亮,信我!」俞定延急了,她雖平常鬧得很,常常逗弄鄰居家小姑娘,但此刻如此真情實感卻被誤會,俞定延早知平時就該好好對人,不該時常胡鬧。

  「你真有趣。」女子笑著。

  

  是稱讚麼?

  

  「大概在過兩個時辰會到下一個客棧,約莫明日午時能到南國。」女子話一轉,看了馬車外的景色。

  「這麼快?我用走的不知道要走多久。」俞定延也往窗外看去,遍布綠地讓人心曠神怡,即便烈陽高掛,馬車馳騁所帶來的風吹進車內,感到陣陣涼爽。

  「此次去南國要做什麼?」女子問。

  「啊?」俞定延有些慌亂,她可不能說是去看女人的吧?被人誤會成貪女色可就糟了,左思右想,俞定延道:「我就是想出村外看看,沒看過外頭的景色,村裡的人都說南國氣候宜人,也熱鬧。」

  「原來如此,還以為你是因為美人才去的呢。」女子笑了。

  「哎,可別誤會,我正人君子來著。」

  「這我信了,看你到現在坐離我這麼遠。」

  俞定延從上車就一直貼在靠窗的地方,也不敢踰矩,不論對方身分,家父總告訴自己要有禮數,除非熟識,不然也不能讓對方感到不適。

  除去剛剛女子一把就把自己拉上車。

  「很久沒見陌生人了,有些緊張。」俞定延不好意思地說著。

  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,很快地就到了客棧。

  

  「明日我自個走吧,這樣麻煩你也不大好。」俞定延下車後便這麼說。

  「這麼快就想甩開我嗎?」女子壞心地說著。

  「诶──哪裡的話,我只是不好意思麻煩你罷了。」俞定延說。

  「也不差這幾里路,一起過去也沒什麼,還是……你覺得不自在?」女子自覺行為似乎有些過於熱心,一般對待陌生人並不會如此,何況自己還是個女子,這麼隨意地讓陌生人搭上車,即便對方也同樣為女子,可身處於陌生環境,又能難保每個人都是仁善之人?自己似乎有些唐突了。

  「啊、不會的,你別在意,你要是願意就真的太感謝了。」俞定延趕忙揮手表示自己並不是那個意思,只是女子旁邊的隨從似乎不太歡迎自己。

  「那就好。」女子點了頭。「夜深了,早些休息吧,明日再啟程。」

  「嗯,你也是。」俞定延望著女子往房裡走,自己也回到房裡準備休息。

  

  又休息了一晚。

  醒了後,俞定延不見女子的身影,只見小二拿了封信給自己。

  大致上是女子需趕回去南國,便無法與自己同行,為聊表歉意,女子留下了一個類似信物的髮簪,是金色的。想來也不奇怪,畢竟那隨從稱女子為二小姐,穿著也是富貴人家的質料。

  信中提及此物能不需審查便能通關南國,也能住免錢的客棧。

  「真是大戶人家。」心裡一陣感嘆,俞定延將信物收好。

  踏步出了和月客棧,俞定延心情愉悅,大概是沒了太多疲勞,腳步自然輕盈了起來。

  不知是走了多久,已經能看到南國的邊界。

  俞定延往城門走去,偌大的通道讓俞定延再次感嘆大國的雄偉。

  還沒走近,俞定延就被兩個關口的士兵攔下。

  「站住!來幹嘛的?」那守衛大聲喝道,嚇得俞定延一哆嗦。

  「大人,小的來南國看看,出遊、出遊來著。」俞定延試圖讓自己冷靜,畢竟自己也沒做什麼虧心事。

  「符節拿出來!」

  俞定延不太明白符節是什麼,沒人跟她說過,看來這次出行有些草率,沒個準備還是處處碰壁。

  

  她哪來得符節啊,唉。

  

  可她突然想起自己早上收到了女子的信物,雖不知道有沒有用,可總比沒有來的好,死馬當活馬醫,就試試吧!

  「大人,你看這個行嗎?」俞定延拿出金色髮簪。

  「這……」一名守衛為難地說著。

  另一名守衛看了瞪大雙眼,突然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,「哎呀,大人,失禮了,請隨意。」

  「謝謝。」俞定延不明所以,但仍舊順利地進入南國。

  還不明白怎麼回事,她聽見了後頭傳來談話聲,雖然細微,俞定延聽力極好,把對話聽的一清二楚。

  

  「那是什麼人?」

  「不知道,但是那個二公主的信物,肯定是大人物。」

  「什麼?二公主?」

  「你小聲點!被那位大人聽見可不好。」

  

  驚了,二公主。

  

  俞定延突然慌亂不已。

  她居然和二公主並肩坐在馬車內?

  天啊,她俞定延應該沒有做什麼讓二公主不舒服的事情吧?

  俞定延甩了腦袋,快步往前走。

  一走近,就是熱鬧的集市,車水馬龍,有許多店舖吆喝著,整個南國生氣蓬勃。俞定延有些眼花,相比自己居住的地方,簡直天差地別,算是長了見識。

  她想先找間茶館休息喝杯茶,途中也經過一些絲綢店。

  果不其然,路上女子相比他國比例更高,各個品貌端莊、風姿綽約,就連男子也是貌若潘安。

  倏地,感受到一股清香飄過。

  初來乍到,於此見景,遠方那姑娘好生美麗,走過之路仿若遍佈叢花。

  春風自南邊吹來,今日尤其強勁,姑娘繫於髮上的緞帶隨之而起,飄至俞定延的手心。

  剎那間,抬頭已看不見那令人迷戀的身影。

  

  倏地,一陣風拂過,揚起了門前的絲綢。

  俞定延手中持著粉紫色髮帶,往絲綢店門前望去,對上了那位姑娘的雙眼。

  一時之間說不出半句話,俞定延愣在原地望著那雙眼,好似在哪裡見過。

  「看什麼?看見二公主還不快行禮?」旁邊的隨從大聲喝斥,心想哪來沒教養的小子如此無禮。

  「民女拜見二公主殿下。」俞定延有些失神,也不館隨從如此大聲喝斥,卻也乖乖地照做。

  「平身吧,不需如此多禮數。」二公主揚起了嘴角。

  俞定延驚訝地抬頭,那聲音如此熟悉,是她這兩天一直都聽見的聲音。

  「你……不是,二公主殿下……」俞定延雖然驚訝,可對方不是什麼普通人,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,畢竟二公主可能不在意,但旁邊的隨從像是要把自己吃掉般的可怕。

  「又見面了。」二公主輕輕笑著。

  俞定延這才看清二公主的樣貌,那叫一個傾國傾城都不誇張,方才路上所見的女子,似乎都不及二公主的萬分之一。

  美、太美了。

  見俞定延的樣子有些好笑,二公主稍稍歛起神情,將俞定延手中的髮帶取回,後道:「改天再見。」

  俞定延還在失神,忘記應該要回應,但等到回神後,二公主的身影早已不再視線範圍內。

  

  餘韻仍在。

  

 

/

 

  

  俞定延遊歷了南國後,便又回到了連清村。

  但村裡的人見著卻感覺些許古怪,俞定延的樣子不如以往,像是沒了魂魄般的肉,整天坐在河邊的大石塊上,望著遠方。

  「喂,你幹啥呢?」俞定延的兒時玩伴朴志效拍了她的肩。

  「啊?我?沒什麼。」俞定延回的有些慢,感覺心不在焉的。

  「去了趟南國怎麼變成這副德性?真見著美人了?」朴志效在俞定延旁邊的草地坐下。

  「我……」俞定延欲言又止,想了想朴志效也算自己重要的朋友,這事說給她聽應該沒什麼問題,於是便道:「我路上認識一個姑娘坐著馬車,她好心地載我一程,到了南國我才發現,她是南國的二公主。」

  俞定延回想起那些經歷,總覺得像夢,不可思議。

  「二公主?南國的二公主名井南?」朴志效一陣驚呼,聽聞南國二公主是位絕世美人,傳說二公主的美貌傾國傾城,連不少鄰國的皇室繼承人都想來一探究竟,而她的好友居然和南國二公主坐在同一台馬車?

  「原來叫名井南啊……」俞定延看著河面自言自語,想來相處幾日卻也沒問對方的姓名,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陷入美色了。

  「哎,你這人是怎樣?還不理人的。」朴志效有些稱羨,但僅只稱羨,畢竟一介平民膽敢肖想公主,想到了什麼,朴志效看著俞定延道:「話說北國的二皇子想要去南國提親。」

  「什麼?」俞定延這才有了較大的反應。

  「你幹嘛?不會真是愛上了二公主吧?」朴志效被俞定延的反應嚇到。

  

  「那、那怎麼可能?」

  「不可能你慌張什麼?」

  「我就是、就是感歎下。」

  「是麼?」

  

  朴志效看俞定延那副樣子一點也不相信,明顯是著了魔,可卻因為如此,朴志效對於南國的二公主長什麼樣子更加地好奇,究竟是多麼美才會讓俞定延整日魂不守舍。

  「我想見她。」俞定延倏地站起身,眼神堅毅地望著前方。

  「去吧。」朴志效往河裡丟小石子,看上去滿不在乎。

  「你不阻止我啊?」俞定延雖說誰阻止她都不會放棄,但朴志效這態度也太潑冷水了些。

  「阻止你幹嘛?去啊,不是喜歡人家麼,二公主還給了你髮簪。」朴志效指著俞定延從剛才就一直握在手裡的金色髮簪。

  「嘿嘿,這話倒是。」俞定延害羞地將髮簪藏在身後,「那我走啦!」

  「你不用準備的麼?」朴志效看著俞定延往後跑,身上就一個袋子,看上去身無分文似的。

  

  「再說,先去南國要緊。」

  

  說完,俞定延便又踏上了南國之旅。

 

 


 

思考了很久要寫什麼,在下筆的時候也是特別困難,對古代的文風倒是沒什麼研究,只是看過許多古文,可自己要寫卻是舉步維艱

不太確定有沒有傳達我要表達的東西,但看起來挺飄渺的,全都是過於表面的鋪陳,留下了巨大的想像空間

有什麼建議也都歡迎大家留言給我,我的罩門古風,我會繼續專研的嗚嗚嗚嗚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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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秋元夜軒_一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